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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7-11 21:14:13 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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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字:
从中可看出南海上的问题很严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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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jczs.sina.com.cn/2005-04-04/203227826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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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各位凤凰、新浪和UC的网友大家晚上好,在今天7:00-8:00我们有幸请到凤凰号的船员,这几位也是我一直想见到的,在我最左手边坐的这位就是领队何明礼。
何明礼:大家好。
主持人:第二位隆重介绍就是我们船长翁以煊,跟我们大家打一声招呼。
翁以煊:网友们好。
主持人:我们大家非常期待见着你,而且我在准备聊天的时候网友留了很多问题给大家。坐在我左手边第三位就是我们另一位领队郑浩郑先生,跟我们大家打一声招呼。
郑浩:大家好。
主持人:最后一位要介绍的,我们刚才聊到了是我的校友,摄影师黄睿。
黄睿:大家好。
主持人:今天凤凰网、新浪网把四位请到聊天室非常荣幸,首先转达一下各位网友对各位的钦佩和祝福。
网友:各位好,我最早在凤凰卫视的唐人街节目上看到各位的介绍,还有翁船长的信天翁,对您特别崇拜,我很早以前就有环球航海的念头,可是别人都认为我有病后来渐渐认为也是不可能,我看到您的经历之后又一次燃起我心中的梦,我愿意为它付出一切。
翁以煊:非常谢谢。
我觉得这个病一分为二,有的病是健康,比如善于冒险,敢于冒险,这也是一种精神,我们要提倡的。
主持人:翁船长您作为环球航行华人第一人,而且已经走过了三万多海里,您这次重走郑和下西洋之路最主要的目的是什么?
翁以煊:最主要目的就是宣传航海,因为航海,中国在郑和时代,在明朝已经达到了巅峰,当时我们船队总吨位加起来比所有欧洲列强船的总吨位加起来还多。可是非常遗憾,事情结束之后,我们禁海,我们航海从而一直衰落,而且引起很多其它的后果。
因为我过去是一个个人行为,跟凤凰在一起我们有领队、摄像,把航海的生活,沿途的历史用最有效的方法传给老百姓,传给网民,传给我们的观众,这个东西是我一个人做不了的,也只有靠凤凰这样一个有利的媒体,包括新浪网、凤凰网,这样我们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而且还让它有趣,让大家在观看这个活动过程中得到一些娱乐。
主持人:我们随行船上也是带了非常多的传输设备,把每天的经历和遇到的事情都随时发回来?
翁以煊:对,我们有海事卫星系统,我们可以通过卫星把我们每天,我们每天做一分半钟的节目把它通过凤凰来播出,领队他们又要编专题片,现在已经开始在凤凰卫视上从1月2号开始播出。
主持人:第二个问题问一下领队郑浩,以前咱们都是在伊战还有各大战争中看到您的身影,非常优秀的战地记者,这次为什么想到航海?
郑浩:想到航海并不是我想到的航海,是我们凤凰卫视他们策划那些公司的高层们,他们想借郑和下西洋六百周年之际做一个大型的海上纪录片。在构想出来以后就要找摄制组的人员,当时我是在巴基斯坦,去年的2月份的时候巴基斯坦的一个港口爆炸,我当时在那里做新闻,后来我们领导给我打电话,问我会不会晕船,我说不会晕船,问我会不会游泳,会游泳,那这样你回来吧,回来参加这个摄制组,四月份跟翁以煊翁船长我们一起来研究航海的路线,另外准备工作,很简单。
主持人:您以前有航海的经验吗?
郑浩:没有,我们三个船员里面,大概何明礼他以前有过帆船一些短途的航海的经验,至于我跟黄睿我们两个都是没有上过帆船,对于帆船的认识是零的。不光航海记录是零,对帆船的认识也是零,所以对我来讲满大的一个挑战。
主持人:上船之后有没有晕船?
郑浩:上船之后有晕船,在头两天的时候当时晕的很厉害,只不过我没吐过,船长可以作证,我没吐过,但是不吐过不代表舒服,很难受的事,吐出来可能就好了。当时克服一下,特别是在我们到广澳,汕头那个地方当时有一个船员他当时严重不适应,所以把他给送下去,那天晚上在陆上过的,睡了一个好觉,这样第二天上船比较适应。
主持人:您是经过多长时间适应海上生活?
郑浩:挺长时间,我从7月22号到8月6号从香港到泰昌这段路上基本上都是在适应,从开始不适应,到慢慢开始适应,到最后完全适应,而且可以在船上写日记,可以进行拍摄,因为当时我们摄影师没有,主要是我进行拍摄,还协助船长顺顺帆,开始适应,一直到8月6号可以说基本上适应。
主持人:我想问一下何领队,您以前也做过非常多的个人旅行,这次航海您最大不同以往的感受是什么?
何明礼:人少,以前都是喜欢到人多的地方旅行的比如说骑自行车,希望透过这个方式和更多的人接触,在海上有点不同,在大部分时间都在海上,海上你可以七八天时间你一个人都见不到的,很多是跟大自然的接触,有的时候是享受,有的时候斗智斗力,所以侧重点不一样。
主持人:问一下摄影师,因为我以前也拿过DV机拍过一些东西,我在陆地上都会觉得晃,你在海上的时候最大问题是不是不稳?
黄睿:其实海上还需要它更晃,有一个所谓的倾水性,我们确实当时遇到的情况就是这样。我们船上也有很固定的设计,我们两套CCTV信息系统,一套在船舱里面,一套甲板上,CCTV系统比如遇到大风大浪,我们就可以自动录。后来我们发现这个录的效果并不是理想,大家反映说看到船在晃并不好,最终我们在使用系统上面大大降低,大部分靠手动,手持摄影,这时候船上晃的问题更强调我们就是在船上,我们不是四平八稳。
网友:航海行动对我们中国或者是全球华人会带来什么样的影响?先请翁船长回答一下好吗?
翁以煊:我觉得它是一种,因为凤凰在海外有很多观众,我就感觉到通过这次活动,特别是航海的行动,我们把华人的感情凝聚了,华人的文化,华人的历史给浓缩了,这是我最大的感触。
主持人:我们大家关心的,航海在我们心目中一直是冒险的代名词,大家在海上经历了困难,但也享受到了乐趣,这次遇到最大的危险是什么?
翁以煊:我觉得这个困难很多,说不上哪个比哪个更困难,我们有海啸,我们有台风,我们甚至受到武装威胁,但是最难的,而且还有我们这些人,他们刚才说零经验,还有一个零经验,我们大家都不认识,我们的行业也不相同,他是搞摄影的,他是搞编导的,我是搞电子计算机的,我是航海的,所有这些加起来困难更大。也许你听他们讲更有意思,因为他们第一次接触,而且我接触这些可能疲了。
郑浩:我觉得困难从一开始就存在,特别是像我们刚才说到,我们三个人都没有航海过,这是一个客观上的困难。还有一个困难属于我们完全意想不到,比如刚才提到有海啸。
主持人:咱们谈谈那次海啸吗?
郑浩:海啸他在船上,当时我们在斯里兰卡。
翁以煊:我来说,那天其实海啸我们没有受到任何损失,但是我们也很走运,如果要是差一点的话,也许船就没了。
主持人:听说那次咱们的船在震中。
翁以煊:我们在安德曼群岛,可以说它受灾最重的地方,我们感觉到强烈地震,南边岛屿整个岛被淹了,海不存在,在海啸来的时候就不存在,然后再复出,你可以想想有任何生物都不会再存在了。但是如果你要不撞到别的东西,这个反而是更安全的,我们船当时在水上,这事变得复杂,因为我们头一天晚上我们还遇到事,我们到那去又想去,我们从来都是非常忙的,我们到了一个地方要采访,时间很有限,这个时候这天我们正好要采访,巧了,我们定在7点钟去采访,就在6:30以后,这时候我们发现地震,我跟黄睿两个赶快跑到外面去看,这个时候有一个很困难的事,他是个拿摄影机的,他看到什么危险的东西,吸引人的东西他就看那个去了,我是长船的,我考虑的是危险,何明礼他是做节目的,他自己有他计划的,而且他为了这个计划头一天花了很多工夫准备这个东西,各种各样的思想,他想这个,他想那个,虽然说听船长,但船长也不能是一个法西斯分子,也照顾大家的意见,开着船让黄睿照照海上的损失,让何明礼看看是不是还有机会继续采访,但是我们到港停船的地方,发现它有一个桥通着这个小岛,这个桥的桥孔已经淹没了,岸上根本没有一个人,以前有小孩在那等着给我们看船,什么人也没有了,我们看着有危险就赶快开回来了。
赶快开回来我们有一些不愉快的,黄睿说这么好的镜头你不照,何明礼说地震完了就没事,没事咱就赶快接着继续访问去,我们也是有一些争执。但是当时好在我们最后我考虑到船的危险,如果没有船我们一切都没有了,所以大家还是听我的,有争执是有争执了,到了船上我们该干什么干什么,这时候我们做好准备把机器启动了。这时候海潮很快就来了,很高很猛,这时候船脱锚了,我们几个人一块合着伙把锚拉上来。
何明礼:黄睿差点掉进海里面。
翁以煊:很危害,他要是掉下去的话我们很难救他,水本来是清清的水,但那时候是浑的水,带着漩涡。当时我们海面比较宽厚,所以我们可以跟它周旋,这事就算完了。下午,当时港域一片混乱,里面还有军舰,还有大的商船,上万吨的船,港口命令他们马上把它开出去,因为船控制不住,船在港里面乱撞非常危险,而且谁知道船里面有什么东西。我们后来回来之后再看港里面,船跑到桥上去,船跑到岸上去,那么大船比我们大好几倍,我们刚开始不敢相信,每问一个人就说就是今天早上的事,我们又到岸上去,他们又采访老百姓,等一会儿可以听他们讲,那就非常惨了。
到时候我们还没觉得怎么危险,跟凤凰联系,跟总部联系报告新闻的时候,我们听到先开始说八级多的地震,死了五六千人,每隔一会儿人数就增长,增长,增长,到一万人,到十万人,最后到二三十万人。
主持人:当时听了确实心里挺难过的。
翁以煊:对,我们船行也有我们的费用,我们节省一些买一些东西(送给受灾难民),主要是意思意思,因为人很多,我们也帮不了,但是起码能让我们感觉到我们为这个灾区做了点什么。
主持人:刚才您也提到说他们也是在岸上采访很多灾民,请两位领队来说一说采访的比较印象深刻的事情好吗?
何明礼:我最想讲的是,我觉得我们今天几个人坐在这里有点像奇迹,为什么这么讲?其实12月下旬的时候,我们这个船刚刚离开马六甲海峡,我们有几个计划考虑,第一个去泰国,圣诞节,第二个台里面让我们去苏门达腊北部,结果因为亚奇特区太乱没去,因为我们赶时间就觉得去安德曼群岛,我们到了一个点首先要想到找停船的地方,反正有好的地方让我们靠岸,我们可以很方便上岸办事情。结果在安德曼群岛我们没法找靠岸的地方,就停在印度海军指定的一个抛锚点,种种的巧合让我们没有靠岸,这就救了我们一命。当时海啸来的时候,岸边一片混乱,几万吨大船失控了,我们之后返回到岸上,有的帆船也是靠在岸边也是差点翻了。
所以我觉得我们这段行程如果打个比喻就好像象棋一样,你无论走哪一步都是死棋,只有一步是逃生,我们就碰巧走到那一步路,非常幸运。
主持人:各位刚才在聊的时候我一直在想,各位在说的时候都是很平静,但是当我想到那些场面的时候都是非常惊险的吧。
郑浩:确实是,9月初的时候我们从马尾港回香港的路上碰到12级大风,是热带风暴。当时情形现在回想起来,也觉得是满恐怖的。因为从马尾港出来的时候要走一段闽江,要从闽江口里面出来,那个时候,第一天我们出来以后雨太大,雾太大,我们就打算回头回去了,在一个小的避风港里面呆了一晚上,第二天又接着出海,当时出去的时候还并不觉得风浪太大,而且是顺风顺水,我们觉得还可以,就往外走,当时没想到一出了闽江口,就遇到了大风,这个大风当时的速度已经超过了八十节,所谓八十节,一节相当于1.85公里,这样换算一下速度相当快,最主要当时有大雨,有雨雾非常恐怖。后来我们到了海上以后,当时大浪像小山一样,整个把船给抛上去,因为我们船本身比较小,而且它还是一个帆船,当时帆虽然降下来,机器也开动,但是因为大浪的作用,基本上速度被抵消掉,船几乎是失去动力。
在这么一种情况下相当危险,船还左右摇摆相当厉害,因为那个船设计虽然是远洋设计的,设计的都是它的船底以最大的朝水面接触,不至于翻掉,但是摇摆幅度相当大,正负35度,平衡表上最大是40度,左右是40度,这样船根本没有办法站着,我跟船长在后面坐着在船舱上面,一个大浪进来,一个大浪进来,船舱就满了。我们自己用保险绳捆在船帮上这样才不至于掉下来,黄睿在船舱里面没有办法拍,一个大浪一个大浪,还有大雨,基本上随着它走,走到哪就哪,这么一个概念,船的动力没有走了,但是大方向还是往那个方向走。
翁以煊:而且我们当时设备不太足,黄睿没有雨衣,我们穿还是我原来旧雨衣,后来回到香港我们才补充起来适合航海的雨衣,航海的雨衣和外面的不一样,又要防雨又要保温,又不能像橡皮似的让你喘不过气来,刚开始郑和下西洋(活动)也是奇迹,人根本不是干这个事的人。
给你讲简单的事,我去保险公司要保险我这个船,我们这个船到现在没有保险,我说我航海了,我的船也航海了,为什么不保险?这应该是很保险的事,他说不行,你们那两个人一点经验都没有。而且你们做媒体的都知道,媒体要赶时间,郑和下西洋你不能过一年明年再办,所以我们一定要赶那个时间。不是说凤凰不帮着我们准备这个东西,我们没有时间准备这个东西,有时候太忙了我们把这个东西忽略了,忘了。
郑浩:船走的7月22号从香港往泰昌走的时候,船还有很多隐患的地方,所谓隐患我们知道的还存在,比如马达没换,我们不知道的它也存在,我们还不知道。一会儿出去,你知道到最后我们到3月16号到达蒙巴萨的时候升帆的轴断了,绞盘掉下来,它有两个绞盘,如果两个绞盘都坏了怎么升帆?这些都是很大危害,如果行进当中,那帆再掉下来,这都是隐患,因为他的船本身时间比较长了,再经过这么长时间海上的风吹雨打,哪有点小漏洞这都是正常的,但是我们出发的时候这些隐患还比较多的,特别是马达后来完全坏了,我们这一路上基本上是听天由命,一会儿坏了,一会儿抛锚了,我们在马尾岛上最后让别人给拖过去。我们想到搁浅就搁浅到了,海啸没有人想到,开枪没有人想到,大风暴没有人想到。我们这次从阿曼出来,往肯迪亚猛可塞走的时候也没有想到。
翁以煊:抓那么好吃的鱼也没有想到。
翁以煊:他胖有胖福气,鱼就掉在他嘴边上。
黄睿:我们船生活比较单调,我带了一个DVD机播一个电影,那天我比较累他们还在看我就先睡了,那两位在那看电影看的津津有味,我躺下来,我当时睡觉的位置是中舱,上面有一个天窗,我当时感觉有一个东西打到我身上来,我没理,我当时还以为他们两个调戏我呢,还听到“滴答滴答”的声音,我没反应过来,后来再过了两三分钟还在动,我把灯打开了,我们船为了省电灯不开的。发现一条飞鱼,在我的手边飞腾,抓过来,紧接着非常神奇,我们晚上值班拿着桶接飞鱼,我们平时没有看到这种情况,我们三个人接了12只,第二天早上我们美美的吃了一顿,飞鱼的肉比我们想象的好吃。
郑浩:还有船长的烹调。
主持人:看到发回照片,几位展示那几条鱼。
郑浩:就是那次。
主持人:枪击事件是怎么回事?
郑浩:是他们经历的。
翁以煊:因为南沙群岛过去历史上一直是认为中国的,但是在七十年代的时候,因为石油资源,因为很多资源又乱了一下,周围的国家,包括越南、菲律宾、马来西亚、文莱,好像有五六个国家都在争这些岛,而且是通过武力。现在那个地方虽然说平静下来了,但是它是一种军事占领区,不是按照国际《公法》,所以我们不太清楚,我们不知道,我们去的时候,而且它第一个去的是双子焦,南子岛,北子岛,北子岛菲律宾人占的,南子岛是越南人占的,南子岛灯塔很漂亮,北子岛没有什么东西,先开始菲律宾渔民在那,很友好,要个烟什么的,我们想没有什么关系,因为我们是帆船,而且帆船走得很慢,大帆张着撑着帆走,你想谁要干坏事要张这么大帆,看着风向走,同时我们采取国际上的方法,用无线电跟他们联系,国际上用16频道联系,但是他不理我们,当时远处看有碉堡站着人,然后我就拿着望远镜一看,当然这时候比较接近,黄睿在另外一个角度拍,正在这时候一枪打过来,这很危险,我们靶很大的。
主持人:枪打到哪?
翁以煊:天上,鸣枪示警是这样,你再不小心就说不过去了。当然我们也很害怕,我们从来没有被人用枪打过,这个时候我赶快把船调头调过来,你要再继续往前进的话,他可能认为你怎么样直接打你了,我们冒着枪林弹雨我们把船调过头跑,这个人很坏的,我们已经把船调过来他还冲着我们打枪,我们稍微站起来看看,实际上我觉得是一种很侮辱,因为这个地方第一是有争议的地方,这过去就是我们的地方。还有我们没有任何威胁,反正这事过去了,现在因为我们还是要提倡和平,这种事情不是在我们管理的范围内,我们希望用和平方法解决这个问题,因为可以谈判,有什么事情,而且现在我们也没有强烈要求说要把这个收回来,能不能采取合作办法,中国政府提出来合作、谈判,这个东西你占着有问题,可不可以谈判,我们想法和平的利用着一个地方,这个事件本身我觉得也是一个挺好的事,就是让大家知道我国的领土是怎么回事,现在海权上的问题,有争议的问题引起大家注意,我们不一定用武力办法,但是能不能用其它和平办法解决这些问题。
主持人:我们在这聊很多遇险的事情,风暴、地震、海啸。
网友:有没有遇到过海盗?
翁以煊::海盗是这样的,有不同的海盗,有那种非常专业的海盗,也有小土匪。比如你上街去,你上街被人抢了,你说这个人算是强盗吗?他可能也算强盗,但这种强盗有组织的,有枪的,但是也有那种不法分子他见到便宜就来。前者我们没有见到过,前者专业的海盗,他们是有目标的,因为帆船在这些地方还是不常见,他主要目标是大的船,大的商船,因为大商船上据说有现钱,在进出港口有些地方要拿现金进行交易,他们要抢这种东西,最后还有抢集装箱的,他知道集装箱是什么东西,他派人把集装箱扔在水上,等船走了再派人拉走,这些事情我们没有遇到过。其他我们没有遇到想占我们便宜抢我们的人,但是我们提高警惕,我们知道哪些海域比较危险,是轮班倒,我们船是不停的,在海上不断前进,但是我们船员轮班值班,白天也好,夜间也好,船上总有人在看着,特别是在这种比较危险的地方。
我们有时候碰到过小船开过来,但是他看我们船上有人,然后我们也很警惕,也可能海盗他看着我们不好欺负他就跑了,这也说不定。
网友:虽然问这个很抱歉,但是还想问一下,离家那么远有没有想到孤独,或者放弃?
翁以煊:问我们摄影师,他从来没有离家这么远过。
黄睿:孤独,其实船上每天,我的大部分时间是在睡觉,我先实话实说。另外除了睡觉时间是在干活,孤独这方面相对较好,但是因为对家里面时间,而且这一段时间一直从小
到大带我的姥姥身体不太好,我比较担心她。家里面报过来的消息,当然说姥姥身体健康,姥姥身体也好。你也知道人在外出的时候家里人报过来的时候未必是很准确,你见不到你思念的人,心里面很不安。还好航行回来看到了姥姥,在航行这段时间,离家每一海里思念就多一分,特别是在肯尼亚的时候我们遇到太多事情是不可想象,我们当时对海上遇到的自然灾害有准备,但是我们没有想到很多人为的事情,再加上我的社会经验不足,我的工作经验不足,压力大,一直没有爆发,最后到肯尼亚的时候,他们当时保密,把我们四位家里都采访,到晚会那天播,我原来以为我不会哭,我真的不会以为我会哭,可是我看到我父亲画面的时候,特别是我父亲讲了一句话,当时我离开的时候我父亲想问但是没有问,这次航行还能不能回来,我听到这句话就哭了,还有我母亲说我快回来的时候,当时我眼泪控制不住,一把鼻涕一把泪。我们四位家里面也都是,船长、郑浩、何明礼,那天我们在海上所有的孤独恐怕是对家里面的思念,特别是他孩子39度高烧,父亲没有在身边,何明礼多年女朋友,只是说我不要你的钻石,我只要你回来,这时候这种话,船长家里面的爷爷奶奶,确确实实是一种所谓中国人传统的思想,他说出来的话,感觉出他们内心里面对我们的思念,特别对我们船长的思念,船长已经过了不惑之年,不是在水中飘荡了,真正回到陆地上,这些东西我感觉出来,家里人,我们每离家里多一分,家里人的思念就多一分。
翁以煊:我以前是单人航海,这回孤独对我来说不存在,因为我们船上有人。船上四个人分三班,但是我们后面还有强大的机构支持我们,我们常常跟后方联系,在不同的地方后方派人来打前站。像他说的不是孤独问题,是思念家里的人,这种距离把我们的感情又调起来了,可能是这种东西。
网友:其实可能几位在出行的时候,大家我们所有人都是觉得支持你们,觉得非常的感动,而且也希望你们能够安全归来。但是我们家里人对各位的担心肯定是每天每夜每一秒的挂念。
郑浩:是这样,你刚才问的问题我们出发之前,跟网友对话有人问到,你们孤独,八个月在海上飘怎么办?我们讲那些话讲起来不着边,真是到海上以后那种感觉才是真实。我们空讲我们在海上肯定会思念亲人、同事,但是当你在甲板上360度什么都没有的,而且一连几天都是这样,而且当你遇到困难的时候,遇到自然灾害等等那种感觉是你无法言状的,再加上确实,比如像我个人来讲,我一个小家庭,当我的儿子他发烧,我又不在他身边,那种感觉我父母身体也不好,我出海就跟他们出海没两样,甚至于更艰苦,因为我母亲每天要求我给她打电话,我们领导命令我你一定要一天打两电话跟你母亲通电话,因为他们知道我母亲高血压很厉害,这样才感觉离开家那么远,离开同事那么远,离开陆地那么远那种感觉非常痛苦。
但是也不能绝对是那样,我们四个大男人不能一天到晚哭哭啼啼想家,有的时候在船上讲讲自己以前的事情打发时间,把自己痛苦掩饰起来。你说小黄一天到晚老睡觉,确实爱睡觉,但是你说他真的睡着了吗?也不见得,他有时候也睡不着的,翻来复去在那折腾,他是不是想家。我有时候在大海上一坐几个小时,我不是在值班,我是在想家里面的事,在想到了岸一系列的活动的事。还有船长他们一天到晚老是值班吗?其实不是。这种东西并不是说一定要表现出来,或者一定要跟网友们说,一定要跟家人去说,我们每次打电话没有一个人说我们遇到什么困难,很少这样,都是讲我们都挺好的,你放心吧,都是这几句话,因为你讲你有困难这不是要他们的命吗?
何明礼:如果你说孤独,可能我女朋友比我孤独。
郑浩:有可能,陆地上的人有可能更孤独。
担心、挂念、担惊受怕这种感觉,比我们厉害。
何明礼:在船上面感到孤独的时间其实很少,第一有几个大男人在一起,有的时候反而是希望在船上有点孤独的时间,所以我最享受是晚上值班,他们都睡觉,我们一个人占着整个甲板。
黄睿:而且那个时候的凤凰号就是你自己的了。
郑浩:包括新浪网的网友,包括凤凰的网友我们收到很多这样的信,问我们在海上怎么过的,老是问这种实际的问题,我们有时候感觉一言两语说我们怎么过很难,除非你真的到海上飘一下,不用多长,十天、一个礼拜你就尝到那个滋味,而且不是近海,真正是茫茫大海,不是湾里,是大洋里面,你经历一下白天黑夜,一分一秒你就会体验到了。
何明礼:我家里刚好看不到凤凰卫视,因为我们船上有的时候要打电话也只能说两句,卫星电话很贵,我女朋友真的就没有办法得到我的消息,只能上网看,上凤凰网看看我的航海手记,当我们每次打电话,她就老问我你写了几号了。
主持人:她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会哭吗?
何明礼:不会,她人挺乐观的。
黄睿:她女朋友是非常乐观、非常坚强的香港女性。
郑浩:要很坚强才行。
主持人:刚才听了几位心理感受,我觉得我听了心里特别感动,我没有航过海,能不能请你们告诉我一下,就像刚才你们提到在大洋里面一个人面对着海,而且看不到边界,而且有的时候好几天是这样,是什么样的感受?
郑浩:麻木。你想想早上起来七点多钟我们到甲板上去透透风,看到的跟你晚上12点钟值班上来看到的是完全一样的时候你有什么感觉?没有感觉,就是一个白天跟黑夜的感觉。偶尔有一艘船,那个船都是极偶然的有那么一条船,因为我们离的航道也是比较远的,离的海岸线也是比较远,这种感觉基本上就是麻木的感觉。所以我们上来以后每天看一看海,就是这样,偶尔我们看到一些鱼、飞鱼,兴奋的不得了,我们甚至于每天看到海鸥,赶紧黄睿拿机子拍一拍海鸥,看到海鸥都很少,看到海豚在我身边跳,我最高兴,五六十只海豚围着我们在那跳跃,跟着我们船,一直跟在我们第二天晚上,那天晚上我们最兴奋,我们高兴不得了,我们前后拍,大声叫,好像跟海豚对话,那些海豚也吱吱叫,感觉特别好。而且那天太阳落海的时候非常漂亮,每天我们五六点钟的时候太阳接近海面要落下去了,这是我们最开心的时候,我们拿一瓶啤酒上来,哥几个坐在那,望着夕阳西下的日子数数日子,想想吃什么,到了岸上以后看什么电影是最开心。其他时候要不就是工作,互相忙自己的,要不就是休息,干点别的,天气热的是更难受。你要说什么真的感觉,这个感觉对我来讲是非常真实的感觉,到了后期我就没有什么就欣赏大海,或者是看到大海美的那一面,很麻木了,海就是这样了,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了。不像我们还要看日出、日落,很美,我不知道他们感觉怎么样,反正我是这样。
主持人:翁船长航行这么久,不是对大海有特别深的感觉?
翁以煊:我跟他不一样,我很喜欢这个,他是责任把他带到那去的。我则是个人的追求把我带到那去,所以我看到大海非常亲切。给你举一个很简单的例子,他要在外边值班,看一会儿没有什么劲,我可以在那看很长时间,可以看到海上不同的变化,因为我回到北京我感到很不适应,到处是车,到处是房子,只是偶尔朋友把我带到山里面去,我会觉得我又回到海上,我又找到我的灵魂了。但是这没有办法,个人的追求,个人的喜欢东西不一样。
主持人:接下来还有什么航行计划吗?还要出海吗?
翁以煊:当然我说也没说这城市那么不好,我也觉得人生的温暖也是很好的,家庭的温暖也是很好的,而且人毕竟有衰老的时候,人不能老这样,但是我想我是不会离开海的,只不过不会像以前这样的,自从1998年以来我就没有家,我就在船上,走遍全世界,但是这种方式可能会改变,但是我想如果要把我跟海分开,我也活不了几天。
主持人:是您生命的一部分,可以这么说?
翁以煊:是我生命的源泉,我跟海的关系很深。
网友:我是老海员,我特别理解你刚才说到的感受。
网友:不说孤独好不好?说说这次还行有什么收获吧?
何明礼:我对于自己的看法不太一样,在整个航行经历里面它对我提出很大的挑战,以前我是做国际新闻,就不用拍专题片的,以前我所有的运动都是陆上的或者有的时候空中的,从来没有在海上的。我以前在家里面至少要十个小时自己一个人时间,我是非常享受的,现在在船上是一个礼拜七天24小时都要跟两个男人住在一起,给我无论在能力上、性格上都有很大的挑战。
不过去了之后,我发现确实我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虽然我今年已经35岁,但我还是很年轻,我还可以再变。
主持人:摄像师为什么给他鼓掌?
黄睿:他说了是心里话。
主持人:你来说说心里话。
黄睿:远航之前我一直想我们这代人太骄躁,太急功近利了,刚开始我们去征服大海,向大海学习,有那种海量。但这次航行以后,有最大的想法,不要跟海比较,永远比不过,海有千万种性格,它有一种不能见底的海量、渊博,无法跟它比的。但是我们中国要发展,我们这代人要走出去,不管高山还是大海,都是我们这代人必经之路,也是我们发展必经之路。
主持人:大家有没有注意到咱们两位领队一位姓郑,一位姓何,请郑领队说说您的感受。
郑浩:我的感受其实比较实际,因为我以前的工作是在陆地采访比较多,去的危险的地方也比较多,这次是在海上,从危险的程度来讲,我觉得两样都危险,在陆地上比较危险,因为有些战乱地区或者是动荡地区,在海上有些危险是预测不到的,比如他们刚才说的海啸、开枪、大风。我觉得在海上实际上更危险,因为我们想象不到它随时可以发生,对我来讲无论是身体素质上,还是从心理素质上都是一个新的考验和挑战,这是一方面。
另外一方面从我的业务上来讲,以前我在陆地上采访做过很多报道,拍过很多纪录片,但是到海上以后我发现有些东西在陆地上完全是不同的。比如说我们这次也做了很多实验,是不是通过不用后期来在拍摄的过程中就把片子做好,不用做后期更多的剪辑,无剪辑式的,一次镜头把它拍完了。
实验几次以后感觉还比较好,当然这是在一种极端条件下的一种尝试,但是这次尝试还是有些诱惑,业务上来讲也是一个提高,在陆地上可能不会尝试的这么一个方向。
我觉得还有一个最大收获,我自己的身体居然在这把年龄还能够适应四五个月六千海里的海上生活,这我没有想到。因为我以前没多病,但是你说多强壮没有多强壮,但是这次航海以后发现还可以,基本上挺下来了。
何明礼:你觉得你健康点了吗?
郑浩:健康了,我觉得我耐力有所提高,以前耐力可能是虚弱,人到一把年龄可能比较虚弱。
主持人:这里面给我们感觉最健康的还是翁船长。
郑浩:那倒是。
翁以煊:这次给我的感觉我又重新学到人本身,三个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个性,跟他们长期在一块,这回我又重新理解,这对于我回到现实社会也是很好的帮助。因为过去是独来独往,跟人,别说跟人了,有时候说话都不利落,很有意思,而且他们这些人都是很有性格的人,所以我最大的感触一个是跟人,我们这个船开出去有一个很大的任务,跟人,跟这么一个活动,怎么样把它从头到尾做好了,这也是一个极大的挑战。
主持人:您觉得有凤凰网的支持跟您以前的航海有什么不同?
翁以煊:我到一个地方,特别是在华人多的地方你会很忙的,因为每到一个地方,热情的朋友来招待你,你应接不暇,也是感谢这些凤凰网、新浪网给我们宣传的,我又回到刚才说的,我喜欢到大海里去,这样我可以自我享受自我。
主持人:我想到一个问题,您下次出海的时候船上会叫“信天翁”,还是叫“凤凰号”?
翁以煊:我觉得这个东西看我以后做什么,如果凤凰继续跟我合作,要找一些新项目当然还是凤凰号了。但是要不是这样的话,因为这船到现在实际上还是信天翁,只是我们在中文上把它说成凤凰号,因为在技术上,船改个名是很难的,当时我们没有这个时间。
主持人:时间到这里真的过的非常快,还有几分钟要结束了,我们回答几位网友的问题。
网友:会不会在海啸的时候,碰到一些超自然的现象?
翁以煊:超自然,我们当时有几个现象,一个就说海上的地震,这震的凶,有20秒,钢丝绳上下弹,弹的很快,海里有些异常现象,大鱼飞起来,惊了,从里面跳出来,跳很高。
主持人:大鱼?
翁以煊:一米多长,从海里面跳出来,地震的时候好多动物会有异常反应,像这种东西。但你说的可能是一种幻觉,海啸里面我不知道我们船员有没有做恶梦。
何明礼:我想到有一个我现在弄不明白,地震发生之后马上在海上出现的那条横线究竟是什么东西?
翁以煊:那天很有意思,那天水是平的没有什么风浪,但是这个海啸地震一震之后,它像梯田似的很明显一条线,往前涌的一条线,好像重庆火锅,鸳鸯火锅中间一条弧线,这是很少见的东西。
主持人:黄睿在海上拍摄的时候,浪比较大的时候,摄像机会不会比较容易进水?
黄睿:完全包销一个,报修六个。
翁以煊:我们有防水的罩,潜水下去拍的都有。
黄睿:但是防雨罩是在陆地上防雨的,海上水是四面八方来的。
翁以煊:有的时候不光是那个,到晚上的时候用一种潮气,潮气盐分很多,这个时候不把摄像机放进去很容易。他说我们什么东西坏坏,跟这个腐蚀有很多关系。
黄睿:还有一个高温,暴晒,我们机器用的最狠的时候一天14个小时工作,我中间临时按停机开机全扣掉14个小时工作。我到印度尼西亚有一台机器,我采访我们非常重要一位林先生的时候它就不工作了,那个机器挺争气,挺到最后,后来回去的时候人家说太热,爆了。你说灵异现象,我真没见到,但是那天两件事情很奇妙,有一个岛上有野人,岛上有三千人,野人最后生存下来,不知道他们怎么存下来。
翁以煊:有的岛淹了,也不是所有的岛有野人,这些野人跑到树林子来,完了又出来。
黄睿:第二件事情我不知道船上还记不记得,我们买了一条大鱼,有一位村民很早到远海捕鱼,所有的鱼没有下过八十公分,那个船两吨不到,那艘船唯一一艘跑到远海的,唯一那艘又是满载而归,又是躲过了海啸。我们当时拍了一张照片,用四米长两米五宽的方布垫在底下,那天鱼很奇怪所有的眼睛都发红,鱼眼睛有底,我们有照片留底。
主持人:照片有在网上登出吗?
翁以煊:没登,但是我们有,如果网友们喜欢我们可以露露。
主持人:大家可以到我们新浪网或者凤凰网上,上面有很多精彩的照片。这里有很多话题想跟各位聊。
网友:好像感觉翁船长胖了。
黄睿:我是胖了。
翁以煊:这个得说一下,因为我过去的时候比较艰苦,生活比较艰苦,我们这回,因为我们凤凰后面这些人他觉得我们特别辛苦,我们每到一个地方,这些人都想着怎么让我们吃好了睡好了,所以对于我来说,营养是吃的比以前是好多了,而且我有船员帮忙,他们都是在船上不光是摄影,还要担任其它的责任,升帆降帆,起锚,甚至防撞什么各种各样的事情,船要撞上去,我们要有人推那个船,让它不要撞上去。有这些人的帮助,我这次费脑子,脑子可能费的多,但是体力上比以前减轻多了,特别是黄睿他有劲。
黄睿:我现在还是翁以煊的大徒弟。这个名号不是很轻易能得来的。
主持人:你是怎么拜他为师?
黄睿:我是全程跟下来,怎么说我偷学也算他徒弟。
主持人:而且是干的最苦的活,升帆降帆。
在这里我们还看到很多网友听到说咱们这次出行除了走郑和下西洋道路之外,还有一点提到了海洋意识和国家发展之间的关系,几位可以谈一下吗?
翁以煊:他们采访过油田,你可以听听他们讲讲资源的问题,但是我还有一个,我随便说一下,你问他,因为黄睿跟何明礼我们去过一个地方非常漂亮,他有多少苦都忘了,那些东西都是资源,特别是有些岛,南沙有些岛过去没有人理它,就算它没有石油,但是这也是资源,为什么?它水下多么漂亮,要开发旅游资源,因为我们现在科学技术发达了,人有钱了,可以花很多钱坐飞机飞到那去,在那潜水、享受,刚才我们有些同志不太喜欢的东西,就是这种寂寞,但是他去玩了不是跑那工作去了,他也没有什么责任,这是相当大的资源。
还有航运,中国能源,我们走的这条线有人把它称之为生命线,因为贸易跟国外贸易关系很大,都走的这条线,红海、苏伊士运河到欧洲,这条线如果不稳定,我们生活能安定吗?
主持人:这次行动不仅开拓我们物质领域,我们精神领域也扩大很多。
郑浩:说到资源,我们中国沿海走的时候发现一个问题,中国沿海资源开发利用是非常有限的,可以说不合理,比如我们渔业,舟山这个渔场是世界上四大渔场之一,但是它代表性的鱼产,带鱼、大黄花鱼、墨鱼,已经绝迹了,再也没有了,黄花鱼是人工养殖,你要抓到一条野生的黄花鱼就发大财了,墨鱼也没有了,到很远的地方,到远洋去捕,人力、物力、财力上,我们很多渔民都上岸了,没鱼可捕。我们到舟山呆时间很长,不管渔民也好,行政干部也好,讲到这个很感慨,因为开发太狠,浪费太狠我们很多珍贵的鱼种没有。这个是我们反思,资源利用上和整个国家发展上需要一个协调和配合。
主持人:非常感谢四位,但是我觉得还有和四位更多想聊,如果哪天和四位单独采访就好了。我们今天聊天马上结束了,平时都像各位说的,都是男人不大好和自己的亲戚、朋友说几句话,今天说几句话吧。
何明礼:谢谢各位关心,我想送一句话给大家,如果大家还有梦想,就千万不要以为自己有病,一定要拼命去把它实现。
翁以煊:我赞成他的口号,如果大家在看了我们这个节目之后,能够勇敢一点,能够眼光放的宽阔一点,我觉得我们就成功了,谢谢大家。
郑浩:我特别感谢凤凰网、新浪网的网友,他们一直以来在支持我们,首先要感谢他们。对大海来讲,我是这样体会的,要正确的认识大海,对大海憧憬是一回事,真正到海里体验是另外一回事,所以要对海洋有一个正确的态度,不要说征服海洋,我们要认识海洋。
黄睿:八个月以来我的一举一动,我们凤凰号的一举一动,应该说我们是跟家人一起渡过,还有凤凰网、新浪网网友们一起渡过的,他们见证我们,他们见证我们历史。但是不管什么资源,我们国家最需要是人才资源,用一种合理的人才,他们合理利用这些资源,合理解决一些地区上、边界上的争端,我觉得这是我们这一代人肩负的一种使命。还是前面那句话,不管高山和大海,这都是我们这代人和我们中国发展必经之路。
主持人:这里非常感谢四位来到新浪嘉宾聊天室,这里有非常多支持我们的网友,这里对你们表示感谢。很多朋友说还有问题没有回答,在这里由于时间的关系非常抱歉,我们可以在网上留言和我们嘉宾继续交流。今天的聊天到这里就结束了,感谢嘉宾,也感谢各位朋友,再见。
本次聊天到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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