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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2-28 21:27:27 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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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迄今爱上的四个日本女人(组图) (2008-12-28 00:36:24)
标签:日本 女人 山口百惠 玲木保奈美 酒井法子 荒木由美子 陈清贫 文化 分类:陈清贫影评系列
几天前,日本女优饭岛爱自杀身亡,引起震动。网上最著名的悼词是:“有的人死了,却永远活在电脑的硬盘里。”其实,说起日本,我的心情总是复杂的,甚至是仇视的。但在走过懵懂和青葱岁月后,午夜梦回,竟然发现有四个日本女人留在了自己的记忆里。
第一个,就是酒井法子。
记得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初,电视刚刚开始进入家庭时,日本剧借国门甫开之际大量涌入(相对当时),风靡一时,造就了不少所谓的哈日族。我们兄弟在少年时代就曾十分迷恋铁臂阿童木,自己家里当时因经济困难,没有电视,结果到了时间就只有一个屋子到另一个屋子满处乱窜,到处找电视。
刚开始有电视的人家还欢迎,但时间一长就架不住了,后来要么不开门,要么就直接赶人。为了看铁臂阿童木,可以说我们兄弟幼小的心灵“备受催残”,为伊消得人憔悴却矢志不移,结果经济上十分拮据的父母实在看不过眼,一狠心就到处张罗借钱买了一台电视,总算是解了我们兄弟的馋劲。
以后呢,还有《森林大帝》,《尼尔斯骑鹅旅行记》,《姿三四郎》等等无不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电影就更不用说了,一部《追捕》就风靡大江南北,造就了高仓健铁汉的形象,迷倒无数中国少女;也让无数中国男子汉咬牙切齿,东施效颦,怎么也没人家那个味,中国影坛上的奶油小生们因此受害非浅。
当然随之而来,是日本人口碑不错的形象,在那一代人心中,日本人留下的甚至不乏美好的印象。而清贫所认知的第一个现代日本人,大概就是铁臂阿童木片前广告的那个非常美丽的少女,当时简直惊为天人。那时还不知道名字,也不晓得如何去追星,现在总算知道了,她就是酒井法子。以至直到现在一看到东芝卡西欧,第一时间反射的仍是那个活泼美丽的少女,有着特殊的亲切感。
其实,优秀的文艺作品和优秀文艺形象是国家最好的形象工程,最好的公关工具,其效益远不是可以用多少多少美元多少多少利润来衡量。美国的国家威力不仅仅是它绝世的武装力量,好莱坞也是不可或缺的软实力!
第二个,就是荒木由美子。
那时,除《加里森敢死队》、《大西洋底来的人》外,印象最深刻的电视连续剧,大概就是由荒木由美子主演的《排球女将》。那里面的小鹿纯子魅力惊人,以至直到现在,我还能流畅地唱出该剧的主题歌:“球儿凌空多有力,球儿网上飞,多少艰辛,多少伤悲……”
记忆里还有众多花里胡哨、但极具观赏性的排球绝杀技:晴空霹雳,双重晴空霹雳,流星火球,幻影扣杀,鱼跃接球……
那时真是看得目眩神移,热血沸腾,弄得后来看中国女排三夺世界冠军,都觉得不过瘾,不好看,有一种梦幻落到现实的差异。
我不知道,当时有多少中国人迷恋小鹿纯子,但我本人绝对算得上一个。那时,在作业本、日记本、草稿本、课桌上,我都不知道写下过多少次“小鹿纯子”这个名字。就连做梦,都是从日本娶回小鹿纯子,衣锦还乡,风光无限……
那时候我一点也不恨日本人,因为七、八十年代中日友好是有大背景的。当时中日有着共同的大敌——前苏联,事实上就是准盟友的关系。记得当时不知道是美国人还是日本人写了一本军事架空小说“第三次世界大战”,开始就是前苏联入侵中国,日本大力援助中国的故事。
当时中日两国政府倒真是从大局出发,不做不利于中日友好的事儿,不说不利于中日友好的话,友谊重于分歧。中国这边,南京大屠杀、毒气、劳工问题、战争赔偿、慰安妇问题等等是都不怎么提的;日本那边也不含糊,那个时候日本国内尚有强大的左翼政党,高举坚持和平宪法,反思侵略历史的大旗,在社会舆论、政界影响力巨大。
别说是首相去参拜靖国神社,就是内阁成员去偷偷摸摸参拜一下,也是了不得的事情。不用中国嚷嚷,日本自己国内舆论就是一片哗然,内阁成员基本是参拜一个倒一个。看那时日本学生读的历史教科书,呵呵,简直怀疑就是我们的宣传部替他们写的。
而到了九十年代,前苏联解体,引起了国际格局的一次大动荡,中俄开始反敌为友。想想前苏联真是牛叉呀,面对中、美、日、欧的群殴,力抗数十年不倒,容易吗?(就像杨逍在光明顶独抗六大门派)
没有了共同的敌人,中国与美日也由盟友走向战略对手,到目前为止尽管没有升格成敌人,但也快了。当初美国人计算核武平衡时,中国那几件核武器是算在美国一边的。现在可就就要认真算一算北京的核弹头有几枚是对准华盛顿和纽约的,NMD和TMD上那么积极,说是防无赖国家的,鬼才信,哪个无赖国家能够拥有将导弹打到美国本土的能力?
萨达姆才有几枚四、五百公里射程的飞毛腿,就把别人的家给抄了个底朝天。俄罗斯虽然败落不堪,其核武器把美国犁个四、五遍还是不成问题的,NMD是防不住它的,美国人心里清楚的很。有能力把核武器送到美国,数量又不多,跟美国不是一伙的——世界上只有中国了。实际上NMD几乎唯一的防御对象就是中国。等它建好了,估摸着美国也就该对中国张开獠牙了。
亲兄弟分家也要明算帐,况且是两个曾经是世仇的国家。所以南京大屠杀、毒气、劳工问题、战争赔偿、慰安妇问题、钓鱼岛问题也就一个一个浮出水面,一个也不能少。
中国在八十年代一直是怂恿日本找苏联讨要北方四岛,到了九十年代就不吭气了,无他,缘由只因国家利益发生了变化。
日本社会也随着国际局势的演变同样有着深刻的变化,前几年日本参议院改选,结果共产党得4席、社民党得2席,均惨不忍睹,说明曾经在日本国内拥有强大势力的左翼政党已经彻底边缘化、泡沫化。媒体鼓噪日本进入两党政治,实际上民主党与自民党有什么不同?找来找去就是对什么年金制度看法不同罢了,本质上仍是自民党对自民党,日本政坛已经根本右倾化,左翼政党已经对右翼势力“去和平化”失去了制约的力量,中日友好的社会基础已经随风消散。
而所谓“少不更事”,那时候的我绝对考虑不到这么多。思想单纯,感情更单纯。
喜欢上的第三个日本女人,就是山口百惠了。
当年一部《血疑》,曾让多少中国人为之热泪盈眶、夜不能寐;其缠绵悱恻的主题曲,又曾在中国的土地上多少次哀然回响;而山口百惠那个清纯的身影,又曾走进了多少中国男人的梦里!
我最喜欢山口百惠的作品,倒不是《血疑》,而是《伊豆的舞女》。该片为山口百惠第一部跃登大银幕的作品,当年14岁的百惠扮演川端康成笔下纯洁无邪的歌舞女郎阿薰,是不作他人想的选择。故事根据川端康成年轻时因一次平凡的伊豆之行,而带出一段与歌舞女郎刻骨铭心的爱情经历:
川岛(三浦友和饰)是东京高等学校的高才生,他到伊豆去旅行,在一次观看巡回卖艺人的演出过程中,无意发现里面有一个娇小玲珑的舞娘(山口百惠饰),梳着古代发髻,背着大鼓,无论模样和姿式都非常可爱。而那小舞娘阿薰也很快注意到了川岛的注视,两人四目交投,彼此的心神都是一荡。
在随后几天的结伴旅行中,川岛不嫌卖艺人地位低微,多次邀请他们到自己居住的旅馆玩耍,并得以与阿薰下棋作乐,朗读剧本,耳鬓厮磨,两人的感情日深。可惜由于当时社会封建思想,阶级地位悬殊,两人的情泪最终淹没在滚滚的涛江水之中了……
看完此片后,我的大脑情不自禁地蹦出了以下几个词:无可奈何,无能为力,无法悲伤。川岛终究也只是一个学生,面对那一段生命中显然最刻骨铭心的爱情,以他那时的身份又能如何呢?把她带走吗?等自己毕业上班后再来找她吗?可能吗?!现实吗?!所以,他终究只能一个人悲痛地跌落在红尘中,去哀哀地哭了。
清贫想,无论是学生川岛,还是作家川端康成,他们都永远不会忘记这样一个画面:在那乍雨乍晴的山间小道上,在青山绿竹的掩映之中,那可爱的髻发少女,在所有人惊异的注视下,一会儿跑前,一会儿跑后,而她跑来跑去的目的,竟然只不过是为了给自己找支合手的竹子当拐杖!
还有,在薄雾的晨曦中,川岛与戏班班主一起沐浴,突然,班主站在窗台微笑着对川岛说:“快看!她们在那边洗澡呢,还跟我们打招呼呢!”川岛好奇地跑到窗台仔细一看,结果果然发现:与他们遥遥相隔的女澡池那边,一个赤裸的女艺人正躲在一个护栏的背后冲他们热情挥手!
而川岛正待抬手回礼时,突然,一个此前他绝想不到的场面出现了:小舞娘阿薰一下从澡池的里面冲了出来,丝毫不介意地裸露着青春的胴体,一心一意地冲川岛微笑挥手!……这时,电影的画外音缓缓响起:“她真像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也许看见我们高兴,所以光着身子就跑了出来。看着她的样子,我有一种透心凉的感觉。”——也许,川端康成那时已经意识到,对他的恋情,将带给这个无辜的小舞娘以怎么的凄楚和绝望!
而这一幕幕,终于很快就成为了川岛凄美心境下唤起的凄美回忆。那心底一缕细细的、涓涓的回忆之流,将永远轻蚀着他往日的风貌,挣扎着要告诉他那些年轻的岁月。
记忆里最难忘的时刻:这是一个片中川岛没有看到,而川端康成凭想象描绘的画面——撕心裂肺的分别场面刚刚过去,小舞娘阿薰不得不重回残酷无情的现实。为了生存,她依然在舞台上浓装艳抹地表演着,而依然清纯的脸上,却分明已经失却了她那常挂脸颊的、招牌式的、天真烂漫的微笑。
令所有观众深感不安的是:屏幕上,一个戴着头巾、光着膀子、露出巨大纹身图案的酒醉萎琐男人,正亦步亦趋地死死纠缠着面容凄苦的阿薰……就在这让人紧紧揪心的时刻,画面突然定格——“剧终”二字夺目而出!
小舞娘阿薰的悲剧命运已经是注定了的,而她更大的不幸,就是在那样的环境里,爱上了一个她本不该爱上的人!从此以后,她将用一种别样的心情,悲苦地继续活下去了。
这真是一段初恋是最令他难以忘怀的,无论这段感情是否成熟,也会永远铭刻在心坎间。每当川端康成一想起对方可能经历的悲剧性的人生遭遇,那份心境,绝对凄怆!从此以后的他,除了欷嘘,多半只能报以淡淡一丝苦笑。也许,这就是人生。
《伊豆的舞女》,留给了我最凄楚的记忆,而山口百惠,也就成了我心中一个新的、最难忘的偶像。后来我在《我怎样走上写稿之路》一文中,还不忘写上这么一段:
……我拿到《知音》杂志的第一笔稿费是75元人民币,这在当时每月只有13元津贴的情况下,无疑是一笔巨款。后来,我就拿这笔钱,请全排的弟兄去武昌的小东门大撮了一顿。
那天大家开心极了,对他们的排长大人喊了不少“排长万岁!”之类的还算真诚的口号,并热情无比地灌下了不少迷魂汤,如,“排长真是文武双全,前途无量……”
我最后是昏天暗地被弟兄们搂头抱脚地抬回来的。那一夜,我在神智恍惚中做了一夜的梦,梦见自己获得了诺贝儿文学大奖,娶了山口百惠……
我喜欢的最后一个日本女人,就是玲木保奈美。
我第一次接触到她,是在1992年。那时我刚当上编辑,在北京出差时,住在北京工体东路的武警北京总队招待所。那时房间已有罕见的卫星电视频道,如香港凤凰卫视中文台。
当时凤凰卫视正在播放日剧《东京爱情故事》。我虽然是从中途开始看起的,但只看了几集,就深深喜欢上了剧中敢爱敢恨、活泼可爱的赤名莉香。
一晃14年过去了,我依然记得那木柱上的刻字,火车上的哭泣,风中的白手帕,几年后依然美丽的莉香,和她那永不褪色的微笑……
依然记得小田和正的《突如其来的爱情》,一腔似水的柔情,一丝怀旧,一丝感伤,一声悠细悠长的叹息……
喜欢《东京爱情故事》,喜欢玲木保奈美!
只是如今国际风云变幻,世事万千,亦唯有一声叹息!!
作者:陈清贫,联系QQ:14628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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