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览(125 + ) 作者: clq 发表于 2023-06-23 21:1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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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离航线》第二章 父亲
回到家光束谈起了日间遇到的黑衣人。父亲并没有太关注光束遇到的黑衣人。简单的说了一两件两人交集的某些往事后，就把话题转移到光束的工作上来。“实在不行就开这个吧。“，父亲指指门前的小飞艇，最近几年很多人靠小飞艇运送货物为生。父亲花在光束工作及未来上的时间基本上和黑衣人的往事差不多，迅速而简洁的解决掉了光束的生计问题。
光束当然不会去开这艘小飞艇。其实父亲也知道，光束一直在做准备，他不是不喜欢飞艇--他要做那个能造飞艇的人。父亲不认为他能成功，因为光束的过去从来没有证明过他有那样的能力，虽然他了解过光束毅力。但到了这个年纪，他明白大多数人的人生轨迹是不会发生奇迹的，如果有那大多也是向下的轨迹。在这方面我倒是对光束的父亲有所了解的，我知道直到今天光束在他眼中仍然活在他认为的轨道中，这其实也是大多数认识光束的人们的想法。我也不知道他们的想法是否正确。我只知道光束付出的努力要比他们相像的多得多，也比他们大多数人付出过的多得多。
不管怎么样，光束都不能在一群庸俗的群体中泄露他的计划和想法--即使是在那个年纪光束就已经知道了这样做会给他带来无穷的麻烦。所以他还是每天到单位去上班，坐上那个中规中矩的飞船--再说了光束其实并不讨厌这个工作。
今天带他的是那个年轻气盛的“师傅”，这位师傅一向以光束的保护人自居并且毫不掩饰地这样做。虽然光束知道自己并不太需要别人这样保护他，不过心里还是很感激--即使师傅经常会做出些让他“上刀山下火海”的事情，即使有时师傅会让他背背黑锅，光束也知道那只是他师傅智力不足造成的无心之失，并不会怪罪上他。光束这样想当然是正确的，因为在以后的日子里他会碰到很多真正的无赖、骗子和衣冠楚楚的恶棍。当然还有那些骗死人不偿命的漂亮姑娘们。
年轻的师傅其实思想上和大家以为的大相径庭，这位年轻有为的人物和光束闲谈的时候最大的心愿其实是早点安安全全的熬到退休，虽然他是部门中除光束外最年轻的。他最常做的就是哎声叹气地讲述自己自己在黑暗运输船队上的水手生活。“那就是一个魔窟！”他强调。“没人告诉你怎么开那个飞船，甚至靠到码头上你都不会。你坐在别人的船上连怎么把客人的货物吊上飞船都不会。这样一天下来，你一分钱都挣不到！”他这样黑暗的生活持续了一年，直到他得到了现在的工作。他对光束是真的很好，并不仅仅停留在口头上。他手把手教会了光束怎样使用飞船上的一切设备，包括那些吊装设备，也教了光束怎样停靠码头。虽然光束认为自己只是暂时做这个工作以掩护他暗中完成真实的目的，但心里确实很感激。
当然了，单位里也不会全是可爱的人。那些给光束穿小鞋的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和真小人们光束当然也能认得出来。光束并不是个城府很深的人，所以当他和师傅下工在小酒馆里喝了几杯黄酒下肚之后，回到家中趁着酒劲就开始痛骂这些小人。他父亲大怒，严厉的谴责他轻率的行为。“不要再说了！”，“我早就告诫过你不要饮酒！”光束只好愤愤不平地闭上了嘴。从这件事中我发现了，光束他酒量天生的好（这个时候还能控制自己的行为，不是酒量好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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