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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知者无畏,狗屎般的大城市[转贴,我们程序员也很应该看看]
cl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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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2-10 00:25:22 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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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sina上溜达时看到的,写得很辛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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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blog.sina.com.cn/u/484d3b8f010006sp
"朱墨的BL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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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知者无畏,狗屎般的大城市
2006-12-07 22:27:09
大中小
眼前这个时代,书的出名度和它的质量成反比。这是工作室的一个小女孩说的,虽然稍显武断,但我喜欢听。我候补给他的话是:“眼前这个世界,只差一本书,朱墨的。”双方都哈哈大笑,都觉得话很过瘾。
跟书同样,一些有钱人,或者貌似成功的人,未必真有什么本事。我这么说,有点穷人仇富的倾向,大概。但我也一样可以无畏。
我碰见过几个很sb的男人,sb的只剩下钱,连性快感都要用钱才能买到。其中有一位,占了老爹的便宜,给一些政府机关配备卫生纸之类的福利,钞票赚得就跟卫生纸一样。他的那些“卫生纸”,就是给一些有几分姿色的小女孩准备的,人家随便逗引逗引他,他就把口袋底儿朝天的翻给人家。兴奋的时候,他还要在估算自己的性伙伴数量,掰住指头数着数着就糊涂,反正是比20大。他有车开,有房住,时常还去看点高雅的东西,有一大群不要脸的家伙供奉着他,这一大群人在封建社会简直都是好太监,当然太监们也保不齐经常心里骂皇上sb的。
总有一些无知者在占着大便宜,这就致使他们更加口无遮拦的无知下去。
我见过很多狂妄自大的无知者,他们就像一群表演在舞台上的小丑,你与他们没有什么仇恨,甚至有时候把他的滔滔大论当成耳边的苍蝇,随它嗡嗡去。所以,他们便有了更张狂表演的地场,更加是鼻孔朝天、眼珠向地,年纪越大越发出落成一个怪胎,活到棺材口了也照样无知。而且这类无知者,往往长寿,因为他们笃信天一定只有井口那么大,于是便都得以快活舒畅一辈子。
对我们这些平常的,在某一个城市打拼的年轻人来说,能够忍受的东西越来越多,或脸皮越来越厚。比如我,一个视自己的文字为生命尊严的半吊子文人,必须逐渐要容忍无数“当权”的无知无畏者对我文字的否定。
也许我会写一些边写便要呕吐的垃圾,然后换回前文那卫生纸一样的钞票。我赚取的这类卫生纸越多,就越能说明我是个合格的写作者。每天都有弱智,给我指明写作的方向,把自己当成让我走下神坛的云梯,弄不好了,我还要以身相许的报答他们。
是的,我们已经逐渐成为一个金钱——或者堂而皇之说成个人价值——的俘虏。跪拜给所有能够给我钞票——或者堂而皇之说成机会——的无知者。
有个老头子,听说我在上海混了十年后,砸吧着嘴夸我不容易。他那怜悯之致的样子就好像我在上海做了十年的妓女。
类似于这个老头子的,还有一些恬不知耻的家伙,用他们狗屎一样的逻辑来评判那些在上海努力的年轻人。我看到很多在上海为了生存艰辛工作的年轻人,可以七个人挤在一间宿舍里,每天为了节约一块钱地铁费而多走半个小时,他们有自己的梦想,尽管这些梦想总是被一些狗屎一样的中老年人所埋没和扼杀。
这就是我们这种外来者,生存在狗屁大城市的代价,面对一些狗屁一样无知的人,做一些狗屁一样混迹的营生,忍耐一些狗屁一样的话语。装聋作哑的,就像别人屋檐下寄居的一个乞丐,蜷着身子,脚都不敢踩踏实了,因为害怕主人随时开门驱赶我。
我究竟身处在哪儿?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不断租一些老掉牙的房子,从一个混账地方搬到另一个混账地方。桌子上永远堆着几叠水电费单据,落款都是一些陌生的混账名字,却统统要自己买单。
吃腻了一家小吃店,就换到另一家。而所有的吃食都是呕吐物或者排泄物一样的垃圾,盘子边都像是被牙啃的,一次性筷子永远都不能完整掰开,擦嘴的纸巾永远都是从坟地里偷来的粉红纸钱。
每天上下班都像是一场长征,在密闭的空调车厢里,就像掉进食堂后门的一口泔水锅里。总有一群混蛋男人,上车要挤在女人前头,用他们的屁股把女人抗出车厢。也总有一些混蛋女人,喷着让人头晕的香水,穿着尖刀一样的高跟鞋,杀人不偿命。
这绝对是一个狗屎一样的大城市,可是还要喜欢它,因为似乎梦想在这里。就像跟一个早已厌倦的男人领了结婚证,每隔几天总要例行公事的躺在床上应付他,一边应付一边念叨“这家伙还过得去,这家伙还过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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